。”
傅绍骞咬住唐末晚的耳朵:“唐末晚,你活的太快活了是不是——”
“哪有——”她咯咯笑,却是羡煞旁人的幸福,那种蜜里调油,坐在一边的陆云深深切的感受到了。
聚会一直闹到很晚,散场的时候,谢依人在陆立风的帮衬下陡然从沙发上站起,可是噗嗤一声,她忽然就顿住了,陆立风奇怪的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大伙儿都奇怪的看着谢依人,底下一股股的水不断往外冒,不断打湿了她穿着的打底裤,她的脸色跟着变了:“陆立风,我好像破水了——”
此言一出,全场先是寂静了一秒,然后是陆立风的吼叫声,谢依人惊恐的喊声,现场乱作一团。
谢明堂去开车,陆立风抱起谢依人往外跑,傅绍骞帮忙联系医院,陆云深去结账,深夜的街头,突然就热闹起来。
谢依人被平放在后面的座位上,一个靠枕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心慌的死死抓着陆立风的手:“怎么办,这是要生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怕,没事,羊水破了,是要生了,很快就到医院了,冷静点。”
“呜呜——那我是要顺产还是要剖腹产啊,你赶紧给我去订那几箱油啊,怎么能提前呢,我都什么准备都没有啊。”
陆立风其实比谢依人还紧张,一张脸都是煞白的,谢依人说什么,他就应:“好,我马上会订的,没事,别紧张。”
谢依人的手指忽然被握得生疼,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陆立风,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其实我没紧张,是你一直在紧张,你抓的我好疼啊。”
“……”陆立风只好先松了手,但实际上他的身体紧绷的如一块焊铁。
镇痛还是来临了,说来就来,没有任何的征兆,还见红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谢依人身下一片濡湿,痛的她开始死去活来,原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