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黑色短发沾染着微光,眼波冷厉而深邃,五官线条凌厉,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英挺的轮廓投注在旁边的深色玻璃上。
韩文清倒还是第一次觉得傅绍骞给人这么高不可攀的矜贵之感,这是在韩文清下榻的酒店大堂内。
傅绍骞在她对面的金丝绒沙发上坐下,平静而淡漠:“韩局。”
韩文清讽刺的勾了勾唇:“傅总严重了,愧不可当。”
傅绍骞不置可否,双腿交叠在一起,手平静放在膝盖上:“那就不知到底有何贵干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可以一夕之间撼动我们韩家的地位。”
傅绍骞淡笑:“我若想连根拔起,也可。”
韩文清的脸色倏然发白:“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对我们手下留情了。”
傅绍骞高的高贵疏离而冷漠,但金敏的嘴角间确实透出这样的孤傲。
韩文清深吸了一口气:“我刚刚接到我大哥的电话,他已经决定跟夏朵脱离父女关系。夏朵没钱没势,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傅绍骞!”韩文清不觉提高了音量,看到傅绍骞微变的脸色,她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却不得不对着傅绍骞放低了姿态,“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可以放过韩家了吧。”
傅绍骞的神色藏得太深,根本窥探不到内里,韩文清有些担心,只能等着他的回答。
五分钟后,傅绍骞起身离开,韩文清才疲惫的松懈下肩膀。韩夏朵真是在老虎嘴里拔毛,若是从此安分守己最好,如若不然,落得任何下场,真是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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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腥风血雨似乎悄然翻阅,生活也重新回到轨道上。
唯一变化的是,傅成光成为通缉犯,唐宛如依旧昏迷不醒,韩夏朵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