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说完,她就越过韩之敬,踩着重步离开了。
只是越往前走,越是泪流满面。
这都是孽债啊。
如果当年不是韩文清突然来找她,她也不可能知道这韩夏朵竟然就是这韩家人,便也不可能任由韩家人替换掉唐末晚的单子,又心狠的软禁了唐末晚。
韩文清不认识她,她却是认识韩文清的。
当时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姑娘,在一家古色古香的书画店里被人打工,而从小热衷书法的韩之敬是这家店的幕后老板。
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哥儿,满身斯人的书卷气,对一个从乡下进城来打工的小姑娘,多金又英俊,该是何等的吸引力。
刚巧那段时间韩之敬跟许一宁因为生活的琐碎闹的有些不愉快,凡事软言细语的姑娘性子温柔如水,他说东是东,说西是西,一切以他马首是瞻,总算对他郁躁的生活有所慰藉。
可是韩之敬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既然跟许一宁结了婚,哪怕生活不如意,对彭媛也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为一次酒后乱性,他们的生活本不该有任何身体上的交集,但那也仅仅是一次,唯一的一次,他觉得愧对字的妻子,又觉得对不起小姑娘彭媛,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而那时候许一宁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开始与他重修旧好。韩之敬便不常去店里,疏远了彭媛。
后来恰好有一个出国留学的机会,只是时间比较长,要一年左右,他想了想,在许一宁的支持下,便出国去了。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彭媛已经辞职,而许一宁在他出国前最后一次怀孕了,他是来陪许一宁待产的,结果许一宁早生了两周,等他落地,许一宁已经生完孩子两天。
他在育婴室内看到了那个躺在襁褓里嗷嗷啼哭的孩子,激动的落泪。
只是许一宁对他的态度,却是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