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看朋友的,天色这么晚了这里也没招待所。”
“不用跟我解释,我明白的。”
“你真明白?”
他轻哼一声:“我又不跟你似的不带智商出门。”
“我怎么不带智商出门了?”这好端端的就上升到人身攻击啊,唐末晚不同意,绝不同意!
前面的男人人高腿长,不一会儿就走的老远,没有等她的意思,她只好自己追上去:“傅绍骞,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啊。”
“这么笨,他怎么不去朋友那住?”
“……”这个好像,“我忘了问了。”
“你没问,他也想不到?”
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见傅绍骞黑沉着脸,唐末晚忽然心念一转,侧头观察着他的侧脸,狭长深凹的双目,眉梢眼尾间都透着犀利跟冷鸷,一管笔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此刻抿着,犹如两瓣凌厉的刀刃,似乎又恢复了以往刻薄难处的模样:“吃醋了?跟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傅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里屋,徐嫂已经把饭菜端上桌,老太太坐在桌边,看着进来的人影,满脸喜色。
至于韩之敬,接到了韩文轩打来的电话,韩松明因为突发性心肌梗塞,进医院了,情况十分严重。
宾利欧陆在夜晚的乡路上,开的飞快,看着两边黑洞洞的景色,韩之敬心里,百感交集,二十多年,他竟然才第一次踏上属于她的故乡,可是已经不知道,她今夕在何方。
对面道路上,迎来的是一辆黑色奥迪,白色的疝气大灯让他只能放慢速度。
乡间的路,总是特别的窄,两辆车子要错肩而过,都需要双方把车开到边上去,所以大家只能一起降速,欧陆宾利的车窗开着,奥迪那边也开了副驾驶座的车窗,韩之敬看对方小心翼翼的开着,他便不动了,毕竟不是他熟悉的车子,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