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穿更加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一股邪火在身体里窜起,在唐末晚的惊呼声中他将人打横抱起,耳边,是他低沉而磁性的调笑:“想吵醒你儿子的话就叫大声点吧。”
这招果然有效!唐末晚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傅缙言的房间又挨着他们……因为是小孩子,听到这样的动静是要吓坏的吧。
于是,她只能咬牙忍住。
男人,果然是食色性也。
或者是她穿着睡袍的性感模样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心里,或许是连日来压抑的渴望已经冲击到他爆发的边沿。
傅绍骞握着她柔软的腰肢倒在床上,手背上青筋突起,力道似要把她的腰肢折断一般,语调是强硬的不容拒绝的霸道命令:“不许退!”
那件薄薄的脆弱的陪伴了她两年的睡衣终于在今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残酷命令,她大半个身体滑出了床外,望入他漆黑深沉的眼眸,手指在他又黑又密的发间穿梭,雪白的脖颈在深夜暖黄的灯光下越发莹白动人。
夜风习习,和着低靡的喘息和动情的呻吟交杂成一段让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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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才想起自己感冒了,不由得担心:“不会传染给你吧。”
他的嗓音慵懒而迷人:“不会,我已经事先吃了药。”
……果然有先见之明。
唐末晚身体不好,刚刚又耗费了极大的体力,很快,就昏昏沉沉,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睡姿过去,当然,不停告诉自己明天要记得让他赔睡衣,赔睡衣,赔睡衣!重要事情想三遍!
结果第二天,她是被公寓内的门铃吵醒的。
身体一怔,立刻从床上坐起,偷偷掀开被子一看,光溜溜的——而那件很是昂贵的睡衣已经被丢弃在墙角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