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唐末晚似乎已经恢复了如常神色,但只有她心里明白,其实还没有从见到傅绍骞的那个怔忪中回过神来。
罗秘书在前边引路:“陆先生,唐小姐,钱会长已经恭候多时,这边请。”
三人走向预定的包间,远远之间风格古旧的黄色窗棂,窗纸洁白如雪。
一室清雅静谧中,两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桌后,其中手边是一壶清酒,一炉檀香。
另一个,风雅沉稳,谈笑风生,唐末晚竟然认识,是韩之敬。
门上白瓷风铃铃铛作响,两个男人抬起头,韩之敬冲着唐末晚,微微一笑。
唐末晚回神,也对他笑了笑。
另一个执茶壶的男人,就是全国心理协会会长钱玉森了。
陆云深上前与他打招呼,口气熟稔:“钱叔。”
“云深,来了,先给你们介绍下,我老朋友,韩之敬,今天才知道他刚好回来了,时间紧迫,不介意一起吃个饭吧。”
陆云深笑着点头:“当然不介意,韩老师的名字,早已声名远播,今日得见,也是我们三生有幸。”
韩之敬神色谦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时代,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不用恭维,唐小姐,坐吧。”
这下轮到陆云深诧异了:“晚晚,你们认识?”
唐末晚也没有隐瞒,把飞机上偶遇的事情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谁能想到,只是那么一个转身的回眸,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交集呢。
钱会长喜欢喝酒,又是做东,场面上肯定不能少了酒。
唐末晚不会喝,但也象征性的喝了几口,但因为空腹,酒劲来的有些凶猛,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闷闷的,呼吸不畅。
她把导师托自己带来的礼物拿给钱会长,装裱在一个长长的锦囊里,钱会长随即展开来:“这个……”钱会长一怔,随即把卷轴递给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