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弄成这样,是傅绍骞欠下的债,别打他,他这辈子怎么都还不清。”
韩文清脸色难看,却思维却相当清楚,甚至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好了全部安排:“傅绍骞,我们已经找到当晚的监控录像,”她一边说,嘴角一边还挂着冷笑,“你知道夏朵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要么唐末晚去坐牢,要么你就给我安分守己的呆在医院里,守到夏朵平安出院为止,如果她一直醒不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安宁!”
韩文清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就像平时开会,果断有力。
傅绍骞的眉头从刚才到现在就未舒展开过,韩文清抹了一把脸,对依然怒气腾腾的哥哥说:“哥,事已至此,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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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从后视镜看了心事重重的唐末晚一眼,见气氛有些沉重,就讲了个笑话。
直到他讲完好一会儿,唐末晚才平仄的反应:“嗯?陈助理,你刚才跟我说话了吗?”
陈墨摸了摸鼻子,这赤裸裸的无视,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也知道韩夏朵在抢救的事情,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继续开车。
将她送到指定的饭店。
饭店大门口拉了红色的横幅,散伙饭也称谢师宴。
最近城内的酒店悄然火爆,大量的谢师宴占满了各大包厢。
周雨蒙阮玉苗她们已经在门口等她,看到她从陈墨车上下来,立刻对她挤眉弄眼的。
唐末晚对陈墨道了谢,嘱咐他小心开车,陈墨对周雨蒙他们颔首致意,随后驱车离开。
周雨蒙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一把勾住唐末晚的下巴:“小蹄子,说,这怎么回事?那怎么是谁啊?虽然不比傅总长得好看吧,但也不差啊。你说你这小蹄子最近是走了什么桃花运,怎么这么多男人赶着往上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