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晚叹气,是啊,这是她一个人着急的事情,学校领导该放假还得放假,该休息还得休息,明天再说吧,跟李爱敏道了再见后,她伸手去拉自己的行李箱,结果扑了个空,立刻转身,哪里还有她的行李箱。
天啊,她是遇到小偷了吗?行李箱被顺手牵羊了吗?
与此同时,手机又传来电影过低而自动关机的提示音,很快,便陷入了黑屏当中。
她站在路边,欲哭无泪。
一抹口袋,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钱包都在行李箱里面。
站在陌生的大街上,陌生的疏离感扑面而来,她急的团团转,四下张望着,却也知道小偷恐怕早已跑远。
正想询问能不能借个手机或者去派出所报警,一个大爷见她一个小姑娘站在路边一副焦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好心的上前询问了几句,只是他的方言很重,又不会说普通话,唐末晚听的一知半解,而大爷又对她说的,完全无法理解,两个人指手画脚了好一阵,还是一辆警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时,唐末晚疾步上前敲了敲他们的车窗。
地方派出所内,她着急的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办案民警问她箱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她手衣服,钱包,其他的东西其实都不要紧,最关键的是钱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件,还有银行卡!
傅绍骞给她的那张一百万的银行卡还在里面呢,而且密码简单的令人发指。
她忧心如焚的道:“你们能不能手机借我打个电话,我要先把银行卡冻结啊。”
他们指了指桌子上的座机,唐末晚按下傅绍骞那一串号码时,流畅的没有丝毫停顿,本来也没有刻意记住过,可这些数字就像是早已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如今不过是信手拈来。
傅绍骞今天没有跟他们去游玩,一个人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吸烟,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时稍稍顿了顿,星星点火的光芒在指尖燃烧,他整张脸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