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置的房间:“我需要搬下来吗?”
“你想住楼下?”
她歪着头:“当时不是情况特殊嘛,现在客房又空出来了,你说我……”
言言笑语间,已见傅绍骞重新下楼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她被他一手扛在肩上,朝四楼迈进。
她头部倒挂,双手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傅绍骞,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啊。”
“你不是想让我请你上来吗?那我就满足你啊。”不过他并没有扛她上四楼,而是进了三楼的书房。
书房的办公桌上,已经放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傅绍骞将她放下,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伸出拳头落在他的心口上:“你欺负我!”
他接住她的拳头,缱绻的温柔下透着小小的无奈:“好了,你先休息一下,要么先去洗澡换衣服,我把文件处理下。”
她很快恢复了正经的神色,不再与他嬉闹,催促他:“你不用管我,快去忙吧。”
他坐回了书桌前,她没出声,又悄悄退出了书房,上四楼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到楼下的厨房帮他泡了杯参茶。
只是打开冰箱的时候,看到冷冻柜里放着的汤圆,忽然想起他当时吃汤圆的怪异情绪来,不由怔忪。
端着参茶悄悄上楼,放在他的手边,她也没出声,自己到旁边的书架上找了本书,坐在飘窗上看着,偶尔抬头看他一眼,莹白的台灯照在他的左前方,低垂着头,头发很短,黑漆漆的,发质看上去有些硬,整洁又利落,腰杆却挺得笔直,至始至终维持着那个姿势,肩膀也始终没有耷拉,有股说不出来的男人味儿,光这样看着,心口便饱胀的伸出一股幸福的情绪来。
时钟的沙漏滴滴答答游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
傅绍骞把文件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听到前方的电脑里传来的叮叮生,是邮件提醒声,原本黯淡的屏幕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