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镜里,映出了傅绍骞单手辛苦解皮带的滑稽样。
男人的皮带扣是自动滑锁的,需要另一个手按住其中一个按钮,另一只手帮忙用力一抽才能解开,可是现在傅绍骞一个手伤了。还是右手,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这样向来纵横驰骋四海的男人,也有黔驴技穷之时。
她在门口探头探脑:“需要我帮忙吗?”
“……”
“那好吧,我就帮你吧。”
今天她学会的最大的技能就是自言自语,每当说的傅绍骞哑口无言的时候。她就自动续话。并且动作迅速的进门来,占据了有利地形,动手帮她解皮带。
她当柔若无骨的小手按上他黑色的皮带扣时,她感觉到傅绍骞身体笔直的僵硬,手一直紧按在皮带上不肯松开,虽然他神情淡淡,但唐末晚还是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一种叫做“不好意思”的情绪,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害羞什么,难道身体比面子还重要?来吧,我帮你,别动,放手。”
她拨开他的手,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只听的啪嗒一声,皮带解开了,她又帮他解开裤头,拉下拉链,动作一气呵成,只是下面的,却有了犯了难。
他的声音偷偷嘶嘶的沙哑:“你还要继续帮忙吗?”
唐末晚的脸瞬间红透,盯着藏在黑色裤裤后那无言的硕大,羞愧的别开了头:“我帮你提着裤子,你自己解决吧。”
他轻轻一声嗤笑,没有再避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很快,唐末晚便听到了那长长的水流声,她的视线慌乱的乱转,结果转到了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异常嫣然红润的眉眼,还有那最为惹眼而私密的部分。
顿时整个人都要凌乱了。状亚他亡。
“既然你这么想帮忙的话,那就再帮一个吧。”
“……什么?”
“洗澡。”他中午去了火锅店,又被汤底烫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