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这会不会跳跃的太快了?
她还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却已经结束了这个吻,放手,转身,上楼,留下一句:“礼物是要当面送人才够诚意的,这件事情我不会这么算了的,你重新买一份还我做人情吧,还有,我觉得我还没完全康复,我们从第十式接吻开始重新继续治疗吧。”
第十式继续治疗……当傅绍骞的身影消失在三楼,他留在她唇瓣上的浓烈气息逐渐散去,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虽然吻了她,但只是把这当成了治疗的一部分。
原来他可以过度到第十式了呢,他可以吻她,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不会再排斥吻别的女人,这是拿她做试验吗?
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非常的不高兴,如果真是这样,她宁可不治他的,就让他一直这么病着,也好过去亲近别的女人啊。
哎呀,意识到自己的这龌龊的想法,唐末晚忍不住敲头,她可是医生啊,治好病人是她的本职工作,她怎么能生出这么想法来呢。
真的是太没有职业道德,太不应该了。
还有礼物。原来他是在怪她没有刚面送给他,她也是不好意思啊,这点小心思她以为他会懂,结果,这人就是个榆木疙瘩,毫无情趣。而且要可重新买一份礼物,天啊,她钱包里就剩了一百块钱,还得帮张晓曼,她拿什么买。
不过这一百块倒是挺顽强的,居然挺过了五天了,还原封不动,剩下五天就可以熬到发实习工资了。
这个晚上,她做了个好梦。梦里一路花开,甜美芬芳。
梦里还有傅绍骞嘴角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第二天一早,因为想到连自行车都没有了,所以特地起个大早。
意外的是,居然在门口遇到了刚刚下楼的傅绍骞。
他穿的一身妥帖,腰板挺得笔直,熨帖的裤管如刀裁出,满身清幽之气,尤其是眼角那隐约的笑意,让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