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旧草莓睡衣,看向衣服的破口,已经缝好了,他又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不再流泪,不过还是抽抽搭搭的,他不喜欢女人哭,尤其是这样抽丝剥茧断断续续的,让人看了很不耐烦,很倒胃口,所以也忍不住提醒她:“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弄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还是收起你的眼泪吧,这么不值钱。”
被他一凶,刚刚止住的眼泪莫名又翻滚下来,她的金豆子又啪嗒啪嗒落下来。
讨厌啊,唐末晚也在心底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瞧她都在干什么,为什么看到他就那么想哭,受伤,发烧,这种事情小时候发生的还少吗?她早就练成了铜墙铁壁好不好!
陈医生倒是过不下去,忍不住出声相劝:“傅总,这是你侄女吧,我觉得你还是稍微耐心点,女孩子哭嘛,很正常,女人啊都是水做的,你要她哭其实比笑容易,来,小姑娘,张嘴,我给你量体温。”
侄女。
这两个字让傅绍骞和唐末晚都愣了。唐末晚张嘴解释:“我不是……”可陈医生将体温计放入了她的嘴里,正好阻止了她说的话。
她看向傅绍骞,见他面色沉寂如水,居然也没有反驳。
也是,她长得那么幼稚,他那么骄傲披着耀眼金光的一个人,她怎么去匹配呢。
配得上他的,都应该是那些穿着高级套装,出入名车相送,或者如谢依人那样的出身优越的富家小姐。
苦涩,自嘴角蔓延。头,似乎更疼了。心,也跟着低落下来。
任由陈医生替她看病,最后都不置一词。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傅绍骞也不是没看到。
不过陈俊的这句话提醒了他,是啊,摆着那样的年龄差距,唐末晚不伦心智还是阅历都那么不成熟,他怎么可以滋生那份心思呢。
心,跟着镇定下来。
看着陈俊帮唐末晚挂上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