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怎么也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这才几天啊,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以后长长的两年,该怎么办呢。
“好吧,那我开就是了,不过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啊。”
福伯微微一笑:“车子有保险,你只要管好自己不出事就可以了。”
“!”唐末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的咬了两个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就出门去了。
黑色7系的宝马,犹如一匹骏马,在阳光下嘶鸣着。
看着手中的钥匙,她苦笑,这已经是车库里最差的一辆车了呢。
性能优越的车子开起来,自然是舒服的。她的驾照拿了也快四年了,但还是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油门很重,可轻轻一点就开出老远,跟她以前开了几次的需要猛踩油门也窜不上六十码的二手车比起来,这车简直就是像在飞奔。
哎,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有钱人的原因吧。
有了钱,豪车,美女,豪宅,用之不尽享之不竭。
其实不止傅子慕,就连傅绍骞浑身上下都刻满了有钱人的烙印,无非,一个高的不着调,一个低的比较骄矜。
她自然是不会把车开到诊所去的,甚至也不是开在附近,而是找了个方便停车又靠近公交车的停车场,又坐了几站公交才赶到诊所。
在诊所门口,就遇到了前来上班的张晓曼。
她正被一些流言蜚语所包围,昨天温静初闹的事,已经在诊所内传开了。
虽然大家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可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小声议论。
唐末晚把包一甩,就加快脚步追上了张晓曼,用力拍了她一下,然后一手搭在她肩头上,嘻嘻哈哈的说着话,替她挡去了些许尴尬和非议,又拍拍张晓曼的背脊,示意她挺起胸膛做人。
回到她们自己的科室,张晓曼长长的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