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间成了全城的笑话。这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像屎盆子一样扣在他的头上,让他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那些平日里交好的狐朋狗友此时都像闻了腥的贼猫般围在他的周围闹闹哄哄,问东问西,还不乏取笑打趣外加逗乐的。
“滚——”最后终于把傅少爷的烈性给激发了,摔了酒杯,傅子慕没好气的赶人。
众人愣了愣,可酒吧振聋发聩的音乐立刻淹没了他的叫嚣,又有人上前与他勾肩搭背,这一次傅子慕没客气,一把用力摔了手上的酒杯,色彩艳丽的酒水洒了一地,破碎的玻璃渣子在镭射灯下闪着幽冷的光,尽管音乐还在继续,舞池中的男女依然在舞动,可是这一块这里,气压却低的吓人。
随着酒液的散开,众人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噤若寒蝉的看着发怒的傅子慕。而傅子慕寒着脸,又推开他们独自往外走去。
可见唐末晚的事情把他气得不轻。
不过跟前,一个窈窕的身段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身端庄打扮,温婉秀丽的女人,除了唐宛如还能有谁。
无视傅子慕的怒目而视,她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温柔细语:“子慕,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需要。”傅子慕抖着胳膊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她却用力的箍紧了他,轻叹一声,“子慕,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你有什么怨什么恨,就对我说吧,我可以听你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走吧,子慕。”
外人眼中,唐宛如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带着夜不归宿的继子回家的角色。
可事实上,她将这个继子最后拐到了自己床上。
傅成光吃了安眠药,早已熟睡。
唐宛如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安慰着这个受了伤回到自己怀抱的继子。
傅子慕猛烈的掠夺让她尝到了无比的快乐,她抱着他的肩,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条属于她特有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