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
最后韩四方说,如果真的实施电改,要请张逸夫当专家共同讨论方案,张逸夫赶紧耸,这横竖都得罪人的事,还是饶了我吧。
高密度精内容的谈话持续时间并不长,但大家都得到了想得到的信息。
临别的时候邱之彰对二人说,现在你们都能抽出时间,过几年就难喽,二人自然表态,多忙都得来。
……
张逸夫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从跟韩磊老师合唱过后,滇南水电的流程突然变得顺利起来,与省政府的洽谈也痛快了许多,最终确认了二八分成方案,电站中有20%的省水电开发公司股份,省里负责库区移民搬迁、修路等。
他也不用思考为什么,做就是了。
另一方面,并非所有人都像张逸夫这么顺风顺水,贾天芸培养了很久的上市种子,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而去。亚洲金融风暴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灾难性的,但中国在高耸入云的政策高墙下,几乎没被风雨打到,只是先遣阵地湘港,或者说港股,直接就炸了,贾天芸的上市野望也被无限期推延。
张逸夫的那些话,此时得以发挥作用,既然得不到那么多资本去搞光伏,那就自己来吧,当然贾姥姥的“自己来”更加傻愣狠一些。
于是在电改之前,北漠与华夏,几乎是二贾掌舵的电企,已经开始小范围“切糕”了,不紧不慢。
年中,张逸夫与秦玥闪电完婚,按照秦勇的意思,极低调进行,只有最亲近的人参加了婚宴。宁澜后来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觉得儿子是有大办特办资本的,太委屈了,老张同往常一样,抨击这想法太妇女了……
洞房花烛,秦玥终于名正言顺上了张逸夫的床,坚持总有机会!
二人事罢,秦玥还假模假样抱着被子多愁善感一下,而后又偎在张逸夫怀里乐呵起来,她掐准了张逸夫大腿内侧问道:“你现在还想夏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