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收录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到我这里了。华北局一位同志实名搞的,他也已经愿意承担一切违纪责任。”
他说着,把收录机放到了桌上,按下了开始键,又按下了暂停键,冲周围道。
“我也没听过,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最后望向了巴干,“巴局长。我放么?”
巴干早已面无人色,将最后的哀求目光投向黄正辉。
你就这么对我了?
黄正辉依然没反应。
南钢见他没答,叹了口气。
巴干与从兵的电话录音,就此响起。
【那就爬杆塔!早一天是一天,通一条是一条,刚刚黄部长也下令了,全力保电!】
【有什么危险!冰天雪地的,人摔地上也没事!】
【没什么万一,不管怎样,咱们得有作为。出事了,就算出去跑步也不能闲在办公室里!】
【怕什么!出了事我负责!”】
……
【你看,现在死了一个人。其他队就都收队,这样事后会是什么情况?】
【现在收队,没有任何抢修效果,只有伤亡,事后分析的时候,会说我们领导指挥错误,害同志白白送死。】
【你要想清楚,什么叫‘送死‘,什么叫’‘牺牲’。什么叫受害者,什么叫烈士。】
【从兵!要将功补过。必须要抢修出一些成果啊!!”】
……
【别提我下的抢修令,就说你见情况太紧急了。被迫下令。】
【这事我不知道,你处理好后向牛局长报告,让牛局长决定如何处理。】
……
每个人,都一字一句地听着,他们想堵住耳朵不去听,但已经晚了,他们脑海中都勾勒出了一副巴干的嘴脸,面对整件事,残忍无情,又无耻卑鄙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