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眼前的某些事。”
“呵呵,那单单一个黄正辉,就够你摊上麻烦事了。”张正诚最后又笑了,张逸夫身上的矛盾点比他想象的还要多,这种不断的纠结挣扎,也许正是他成长的动力,也许正是岳云鹤看到的闪光点吧。
张正诚就此拉着箱子出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随后走廊中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有相送的,有一起回去的,毕竟这个时间紧急回京,机票也没法一下子安排那么多,电力部长也还没有配专机的权力。
张逸夫独自坐在房间里,这一切都解释的通,只有一个人解释不通。
为什么岳云鹤还有如此高的声望?
无子无女无后人,年近80,实在看不出他对权力有什么过度的渴求,可为什么他却能轻松地安排张正诚?
改革派始终是一群遮遮掩掩的人,并没有一个旗帜鲜明的人物出现,不对,也许出现了一位,但他刚刚把座位让给了贾老爷。
那从今往后,怕就更没人敢出现了。
毕竟,无论是列宁的宣言中,还是太祖的思想里,资本与私营,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褒扬,即便近代大哥们已经努力转变了大局,用各种方法重新诠释了纲领,但在某些行业,某些地方,依然充满了敏感,没人会忘记当年“走资派”的下场。
乱局中,张逸夫好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点,一个x,一个变量,局面越乱,他的可变化区间也就越大。
到此时此刻,张逸夫才忽然意识到。
自己,好像终于被赋予了改变的使命,有了改变的能力,在诸多目光的洗礼下,自己真正的登台了,迎接他的是掌声或是唾骂,这还不得而知。
因为此时他自己是最乱的那个。
他只想跟一个人好好谈谈,好好诉说,吧这些藏着的事情,把眼前的不满,未来的不安通通对一个人说出来,让她把这一切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