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办公区很近,有院子可养花。”
二人又是一愣。看来张逸夫已经做好了不死不休的觉悟。
四人就此举杯,酝酿了半天的酒终于咽了下去,颇为畅怀。
大事说罢,陈延睿突然想起了一件小事,正色提点道:“有一件事,咱们要提前说清,我和老常,是不可能站出来与学校作对的。”
“嗯。”常思平也跟着点了点头,“之前的事,恒电绝对站理。我们也支持恒电,但我们毕竟在学校呆了几十年,要回头反咬一口。在情义上……”
“那对张书记个人可以么?”张逸夫立刻问道。
“这……”二老同时又被绕进去了。
“两位老师,你们离校必定会承受巨大的压力,这我完全理解,但就情理而言,完全不需要公布你们是为了个人理想而离校,从根本上就是因为张书记的所作所为而离校的么!”张逸夫借势忽悠到,“张书记插手学术事宜,滥用公权,导致老师心灰意冷。最终迫不得已选择离校,这才是事实。”
张逸夫这么绕来绕去。说得真实且颇有道理,让人难以反驳。至于离校的理由与原因,全栽给张书记也算是上上之选。
“但他毕竟是学校的书记。”陈延睿纠结道,“至少在公众场合,我们不会攻击他。”
“那就够了。”张逸夫笑道,“两位老师以身明志,你们的离开同样会给张书记带来更大的压力,他呆不长久的,很快就会还咱们一个干净的学校。”
照张逸夫这么一说,二人离校反而成了利于学校发展,赶走苍蝇的大好事了。
当然,这对张逸夫,对恒电来说,绝对是更大的好事。
不错,跟学校作对,恐怕会让相当多学校出来的领导干部心有芥蒂。
可学生不是学校带出来的,是老师带出来的。
两位教人无数的老教授带头来恒电,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