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移到了天坑的旁边。
他的目光微微的一低垂,望向那黑影,“兄台好雅兴,大半夜的在天坑里赏月,把我和我媳妇吓到了。”
“鬼啊……”那个人看到我们两个反而被吓了一大跳,他惶恐之下,差点点就从天坑边缘的峭壁上掉下去。
但是我在这一刻反应过来,及时伸出手拉住他。
我的手劲儿和健身房的男教练差不多,所以很轻易的就把这个身材手下的男人给拉住了。他浑身精瘦,脸色蜡黄,手上带着老茧,而且应该有被尖锐石子或者植被划伤的伤口,呼救的时候说的一口浓重的粤腔。
拉上来以后,他还是有些面色惨白心有余悸的看着我们,嘴里面呼哧呼哧的穿着气,手脚都在颤抖,“谢谢救命之恩,你们……你们真的不是鬼?”
我见他还在怀疑我和玄青是鬼,反正玄青是鬼,我可不是,于是就说道:“我们当然不是鬼,反倒是你鬼鬼祟祟的。看你这装束,应该不是苗地的人,放着大路不走,往天坑里钻做什么?”
那个人他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哭爹喊娘的叫着:“哎呀,哎呀,我是我国家地质考察队的啦。进苗地过江的时候被冲进水脉里面啦。水里有问题,当时我都说……不能渡江啊。有食人鱼啦,船被食人鱼吃掉了,人掉进水里全死了,我的同事全死啦。”
我一听,立刻就看向了篝火点燃的地方,苗寨的寨主没骗我们,江的确不能过了。但是如果租到的不是木船,也许这江也是能渡的。
食人鱼再厉害,总不能把钢铁吃下去吧?
当然这些疑问我并不能立刻提出来,只能现在心里面猜疑,这个人说自己是国家地质考察队的。
我看着倒是有点像,这个背着登山包,包上还有登山镐,绳索之类的。
背囊鼓鼓的,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放着岩石的标本。
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