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甚至能够依稀感觉到,我们曾有过这样的温存。可我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的记忆,到底是如何被人夺去的?
“即便认识,此刻……就当重新认识一遍,难道不好吗?”他的声音伤感中,带着浓烈的宠溺,我颤抖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承认了,这个男人承认了,他认识我。
我……我好想问问他,我们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可牛头鬼就在这时候说话了,“您……您是鬼王大尊?您不是飞升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这头牛,说话真的又委屈又可怜,就连我都有点不生它的气了。
可我抬头看玄青的脸色,他依旧是冷如冰山,神色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的女人你都敢调戏,你说我能容的下吗?”
一瞬间,这间病房里面但凡是玻璃做的,包括窗户的玻璃,日光灯,镜子,玻璃杯通通都响起了脆响碎成了渣渣。
玄青松开了我,他的身子一瞬间就移动到牛头鬼的跟前,抓着它金属衣襟缓缓的举起来,浑身都是一种可怕的邪气。
这牛头鬼少说有三米高,在这病房里,脑袋都要顶到房顶了。这一被举起来,上半身已经被戳入了天花板。好在它只是一缕幽魂,并没有破坏到病房的建筑。
“跟我来!”玄青厉声命令,那个被锁链锁着的厉鬼,就这么呆呆的跟在玄青的身后,穿入了墙中。
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的,坐在病床边上,心跳的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说……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们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
那孩子……
那孩子会不会是我的孩子?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一点点事情都回忆不起来。这真的是要被这些问题逼疯了,可是玄青这时候却带着牛头鬼走了,我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