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到时候抡圆了胳膊。管她是老是幼。一块都给收拾了,看它们还敢不敢再夜里偷偷跟踪我。
“这成亲可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吗?您这是要强卖强买,没听过强扭的瓜它不甜吗?”我也顾不得留情面,说完了狠话,抬腿往老太太手里的那碗金豆子一踹,踹翻在了地上。
那大大小小的金豆在洒了一地,暗金色的表面,着了一层月光,好生的怪异。我也没空去多看一眼那地上的金豆,转过头去拔腿就要跑。
跟前儿就是个没脸的红衣女人,就这么把我逃亡的路给堵了。它的头发长到了小腿肚子,手指甲全是乌青色,而且少说有三五厘米长,又尖又利。
它森白的小腿上,还在缓缓的淌下暗红色的血液,这些血液好像凝固了,却好像仍然可以流淌着。
草地上,已经沾了不少这样暗红色的血。
看着这么一个白板一样的脸,我心里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
可我还不至于怕的,连跑路也跑不动,电光火石之间我僵住了一下。但是立马,就从红衣女人的身侧掠过,往林子里面逃。
我根本不清楚当时我自己到底怕没怕,因为没空去想,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就光顾着跑了,连往后去看那个红衣服的女人追没追上来都没有。
这一跑,可真是把我给累死了。
我拼命的跑,好像有用尽了整个生命的力气在跑,视线当中一下就闯进来车水马龙的城市街道。
我朝后一看,小树林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那个红衣服的女人,好像没有追上来。我感觉,今天这一劫算是逃过了。
虽然不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话,但是还是可以证明,那些黄鼠狼没什么了不起的。小动物,终究还是小动物,它们要对付人,手段和方法都是有限制。
我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大概才到了晚上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