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负责吹小唢呐,有的负责敲铜锣。
还有俩小东西站在最前面,手里举这个竹竿子。竹竿上挂了好几串鞭炮,这么多鞭炮也不怕在这大都市当中扰民,这一路都在响鞭炮的声音。
我眼睛是散瞳,散光很严重,又不喜欢戴眼镜,变成受人嘲笑的小四眼儿。照个我现在的这个距离,是看不清楚那些黑不溜秋小东西是什么。
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些东西的形状,怎么就那么像这几天偷偷跟踪我的黄鼠狼的影子?
真是怕什么,它就喜欢来什么。
等到这花轿慢慢的走进了,才看清楚一切,那些个黄鼠狼身上都穿着量身剪裁的衣裳。一个个有模有样的走过来,就跟活人娶亲的阵仗一样的有派头。
它们绿油油的眼睛,在夜晚中,就跟盏绿灯似的。
这花轿旁,还有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老太太的手有些奇怪。一只是干枯的人手,一只是黄色的黄皮子的爪子。
她皮肤白的要命,但是又生生的上了腮红,活像上了死人妆的尸体在地上走。这老太太她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满清旗袍式样的喜服,头上还带着两朵而大红花。
走起路来,不仅哆嗦,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水桶一样的腰肢,扭动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嘴角就是衔着喜庆的笑容。可是偏偏有一种阴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老远就看到了我了,手里面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就跟着黄鼠狼的迎亲队,就这么缓缓的走过来了。
我也没打算跑路,这片地方那是有鬼打墙的。
我跑?
我上哪儿跑啊!
我手中的防狼喷雾已经准备好了,小小一瓶儿,对付这么多的黄鼠狼,肯定是不够的。只能够等这个花轿一到,见机行事。
它如果是去找别人的,这闲事儿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