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即便建筑当中有人,那也不会隔着这么远就能感觉到。
会不会是一种对鲛人来说,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呢?
我心里面揣测着,又害怕他掉下去。走出星璇的怀抱,伸手拉住了蓝星纤细的手腕。他一下就转头。抱住了我的腰际,“苏紫,那里是我家,苏紫……我想回家……”
他把脸埋在我的肚腹之间,好像是哭了,不过这里极寒,眼泪掉下来也会瞬间变成冰条。也许鲛人族的眼泪特殊,流下来的本身就是固体。
这小家伙,其实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大概也就是现在一年级的小孩。心灵被触动之后,很容易就产生悲伤的情绪而不可自拔。
我摸着他的脑袋,我肚子里的宝宝也在用一种温柔的目光在看他,伸出了小手好像是要安慰难过的蓝星。
蓝星遇到了小浅月,就好像可以忘记一切的悲伤一样,颤抖的身子缓缓的就停了下来。
杨蛮看着深不见底的深渊,手里扛着装赵岱川的睡袋,退后了一步,“这……这没桥啊,过不去,我们难道又要原路返回吗?”
他已经很疲惫了,所以有些体力不知,把睡袋放在了地上。
里面的赵岱川也幽幽的醒过来,身子在睡袋里拱了拱。然后破开了睡袋的拉链,迷茫的看着下雪的天空。脑子似乎没有完全从昏迷中反应过来,视线和表情都有些迟钝,“我……我又昏迷了?这里是哪里?我们到了吗?”
只有杨蛮分出了一部分的精神回答了赵岱川的问题,两个人就坐在一旁小声的商量起事情,无非是这件事情的进度,和所要消耗的时间云云。
我和星璇倒是不着急的过去,既然蓝星说走这一条路可以,那就一定有别的办法可以过去,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而已。
最不济,就是我和星璇,还有蓝星三个人,每个人再多带一个人。从冰壁上下去,然后在爬到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