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以后才起来做饭的。
只是这一阵子我爸的伤口正在愈合,痒的难受,早上醒来了就睡不着。
林芸那一刀,足足让我爸缝了三十多针,医药费花了三万多元。
我们家本来就不富裕,还要还房贷,我妈的头发一夜之间都要愁白了,只是林芸家也是可怜,背了那么多桩命案,兄妹俩一下全都折在里面。
十几年的邻居了,这当口再找人家要赔偿,实在有些不厚道。
周日的时候,林芸的爸爸妈妈赶回来,听说我爸不追究他们的民事责任,也没打算起诉他们,激动的直接跪了我们家门口。
我爸去扶他们的时候,林家的两位家长真的是悲痛欲绝,无论如何不肯起来,说自己生了林芸那样的孽障,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最后还是我妈出面给劝回去的,在楼上那间曾经的血屋里面安慰了他们很久,才下来。
我听我爸让我进卧室睡觉,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说道:“爸,那我去睡了。”
在我爸的面前,我哪敢表现出自己受委屈,不敢进卧室的样子,当即就同意了。
否则的话,我爸因为爱女心切,也不知道会怎么想星璇。
这时,就听我妈喊了一声:“翔翰啊,我晒在阳台的肉干怎么不见了?你不是你拿起来的......”
“你那破烂,早就该扔了,腌制食品吃了会加重得癌症的几率。”我爸自己抽烟从来不怕得肺癌,就是不喜欢我妈在阳台晒腊肉。
他们两个拌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了想也没有太在意,直接走向卧室。
我没有被挡在结界的外面,很轻松的就把门推开了。
星璇盘膝坐在床上入定,身上发出淡淡的白光,无数的光点围绕着他的身体四周旋转飞舞着,好不美丽。
反手关上门的一瞬间,星璇猛然间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