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上的大包突然就消了,倒也不稀奇。
前脚掌的骨裂好了,却太让人觉得费解了。
俗话说得好,伤经动骨一百天。
那个四十多岁老医生,老花镜都滑到了鼻翼,使劲查看我脚上的伤势,才皱着眉头在写字板上记录我病况。
“不疼了?”
“不疼”
“不要勉强,觉得疼就叫出来。”
“我真的不疼!!!”
“在观察三天就没事了。”医生干巴巴的说完,招手让护士和他一起出去,最里面还在咕哝着,“没理由啊,难道是拍片的机器坏了,明明骨头裂了怎么就好了呢?”
医生在确诊我没有大碍的情况下,我妈松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发,有点不舍,但是实在是难掩脸上的倦容说道:“陪了你三天,终于是醒了,妈妈先回去睡觉。”
“恩。”在我妈面前,我还算温顺,应该也是天下母亲理想型的乖乖女。
我妈走了,病房里除了我就是对面几个床位的老头,我旁边的床位拉上了帘子看不清里面到底住着谁,也许是空的也说不定。
我的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有点痛,随手就将信纸胡乱一折,丢进信封里。
名单上这十六个人里面,除了梁玲月和董玉柔,其他的十四个人除了一个叫做冷晴的,其余的十三人我都认识。
这十三个人里全部都是我们专业的女生,也有和我们寝室玩的比较要好的,从来也没听过她们其中任何人失踪,或者是请假没来上课。
如果说名单上的人都死了,那么这些没有传出死讯的人,为什么还能够照常上课呢?
就像是董玉柔,直到我昏迷前的那一天,她还好好的来我和王琼的寝室聊八卦。尸首却和梁玲月一样,都是在拐角宿舍的床底下被发现的。
也不知道董玉柔的尸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