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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实际上,在那个一夫多妻的年代,能念夫妻缘分的男人应该值得赞美了。何况赵孟是货真价实的宋太祖赵匡胤的第十一世孙,先祖自高宋南渡后就一直封邑浙江湖州,这个宋朝的王室后裔,在他五岁入塾学书时的一些涂鸦之作,当时据称就已达到了“时人持去可以鬻钱”的水平。鲜为人知的是他在音乐领域也有造诣,他曾花费数年时间写就一本音乐专着《琴原律略》,蒙古铁骑兵临临安(现在的杭州)城下,风烟四起的时候,他隐居在湖州的“松雪斋”,一边抚着他家传的两把古琴:“大雅”与“松雪”一边泼墨挥翰创作着他的书画。
元平定天下后,朝廷想方设法的要他出来为国家做事,面对灭了他家族江山的蒙古人,面对着他的皇室遗亲,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从湖州现在莲花庄,松雪斋走了出来,来到了当时的地方行政中心---临安出任江浙儒学提举,类似文化部长的角色,后来还到了京城做了从二品的中奉大夫,就这样他几经沉浮的做了三十二年的官,到了六十多虽才辞官回到了湖州的”鸥波亭“。
他的这一行径遭到了很多人的指责和路人的侧目,他也多次的为自己成为了朝廷的新贵而辩解。但朋友圈子里的那些人对他的态度似乎并未有多大改变。而他自己偶然在某种场合遇到诘责与蔑视时也总爱以“自知世事都无补,其奈君恩未许归”或“功名到手不可避,富贵逼人哪得休”诸如此类的借口来搪塞和自辨。下之意当然是试图让公众产生这样一个印象,那就是出仕并非他的本意,无奈朝廷错爱,不肯让他歇着,不得已只好出来勉为其难。
据说赵孟退休后他的粉丝---求书画者依然大量蜂涌在门。他至今留下的字画作有近千幅,幅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