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道,打起来,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人家是专家,自己是业余人士,甚至连业余的都算不上,刚才能占上风也是偷袭得来的,要不然连那个络腮胡子都打不过。
林逸的这番话,使得陈天朗在惊异的同时,不得不对林逸高看一眼,随即问出一个问题:“你懂医术?”
林逸见此,知道有戏,就笃定地说道:“略知一二。”
深吸一口气,那陈天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挥挥手说道:“那好,你们走吧。”
林逸微微一笑,就转身上车,一上车,他就不复刚才的从容,催促道:“快点走!”
那司机师傅没想到峰回路转,自己还能看这么一出热闹,忙开车打火,重新上路。
看着林逸他们离开,陈天朗的面色阴晴不定,这时候被林逸偷袭的那个络腮胡子上前,苦着脸说:“少爷,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啊?”
陈天朗摸着下巴说:“老太爷和我的病不能再拖了---去,查查他的底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貌似医术不错的人,他陈家又岂能就此放过。
……
从出租车上下来,回到下榻的酒店,想起刚才惊险一幕,林逸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将喝醉酒的陶晶扶进房间休息,林逸不仅摇了摇头,女人喝这么多,何苦来哉。
瞧见林逸的表情,海棠不觉白了他一眼,然后跑出去那了条沾湿的毛巾进来,在陶晶的面颊上轻轻地擦拭了一遍,接着才帮她脱去了外套和鞋子,拿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看着陶晶沉沉入睡后仍旧紧蹙着的蛾眉,海棠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
“海棠,干嘛叹气?”
林逸从背后抱住了海棠的娇躯,两只手掌紧紧地贴在了她那平坦柔滑的小腹上。
海棠妩媚地侧头瞟了瞟林逸,皱着眉头道:“没想到这次来台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