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差。
不自轻自贱,不自哀自叹。
我抬头挺胸,我清清白白做人,请问,低级何在?
老头似乎也察觉自己似乎有些失态,正要说句话缓和一下,这时候黄教头忽然说,“你们说了很多,要不要干一杯?”率先举起杯子。
粗中有细,说的就是黄教头这种人。
……
一箱子白酒很快就扑腾完了,大部分都下了黄教头和红鼻子老头的肚子。林逸喝的很少,顶多二两。
也就是说,林逸不计算在内,老头和黄教头两人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三斤白酒,这酒量,绝了。
历史上,最能喝的刘伶自称“一饮一斛,五斗解酲”,语焉不详,很难叫人信服。况且古代的度量衡要比今天的小得多。《左传?襄公十七年》疏云:“古者一斛百二十斤,一斗十二斤”,若按现在的标准算的话,一百二十斤的米酒,拿来洗澡都可以了,刘伶即使狮子张大口,也根本无法一下子喝完。
不过那些都是传说,林逸这次算是见识到真正能喝的人了。
此刻,整个饺子馆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一名女服务员目光哀怨地看着他们,坐在一旁,时不时看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
时间晚上九点多。
林逸知道,自己这一桌耽误人家下班了。
黄教头似乎有些醉了,脸红脖子粗,满嘴酒气;老头的酒量竟然比谁都大,看模样只是微醺,还舒舒服服地剔着牙。
到了结账的时候,老头放下剔着牙的牙签,摸摸衣兜,再摸摸裤兜,然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对林逸说:“不好意思啊,小伙子,出来的急,忘记带钱了。”
旁边等着结账女服务员翻白眼,这种人她见多了,吃白食的典型,只是没遇到岁数这么大的,太老不正经了。
林逸倒是无所谓,“没关系,算我请客,下次有机会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