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在她耳边沉声问:“她说什么?”
“她说,我结婚的时候,如果丈夫跟我吵架了,就让我告诉她。”她情绪低落地说:“但她已经听不见了。”
许英豪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
许英豪顿了顿,又问:“她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刚到特战队不久,师傅跟我聊天,问我以前军训受过伤没有,我说受伤过,最严重的一次,是从高处跌下来,人都昏迷了,后来听战友说,我出了很多血。”
听见“出血”二字,许英豪低头看了看,突然明白了,说:“你军训受伤,伤到了一个比较重要的地方,你师傅担心你的丈夫洞房时会误会你。”
“哦,”周菲菲似懂非懂地说:“师傅对我真好。”
许英豪想笑,又忍住了,问:“痛不痛?”
周菲菲立刻皱紧了眉头,刚想说痛,许英豪又打断了她:“特战队员的字典里没有痛字。”
周菲菲翻了他一个白眼:“师傅只说没有怕字,没有说没有痛字。”
许英豪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师叔说的。”
周菲菲哭笑不得:“师叔,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赖皮。”
“还叫师叔?”
“豹。”
许英豪瞪她:“在洞房里叫特战队的称号?”
周菲菲嘻嘻笑:“小男。”
许英豪拧她的脸:“故意装怪是不是?叫老公。”
“老公!”周菲菲愉快地叫了。
许英豪也愉悦起来。
两个人洗完了澡,回到卧室,周菲菲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许英豪心疼地吻着她问:“还痛不痛?”
周菲菲摇头:“一点点,可以忍耐。”
“我们聊点别的吧,转移一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