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当时韩家在清查场地时，应该是发现了你女儿腹中的生命波动，因此将那小女孩救了下来。

“韩家，你是说我的孙女在韩家？”焦俊急切道。

杨睿点头，“今天场上的那名白衣女子，便是你的孙女。”

咚！

焦俊颤抖地完全瘫坐在地上，一旁的李祥和亦是如此。

“我尽险些伤到她，还好，还好！”李祥和庆幸道。

“二十七年了，整整二十七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报仇，甚至为了报仇，造就了无数的罪孽……”

“二十七年了，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消息。”他颤抖着，渐渐地，泪水夺眶而出。

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白色墓堡，十分的干净，看不到一丝杂草，墓的四周栽种着各种这个季节的花，花香四溢。

焦俊颤巍地走到墓堡的旁边，满是老茧的手抚着石碑，先是一笑，似自嘲，渐渐地，老泪纵横。

……

杨睿他们没有上前打扰。

回到地下，李详和带杨睿他们参观了一下研究室，与特勤局的地下几乎一样，有着许多再造的人造僵尸。

杨睿叹息，这又是一场罪孽。

“不好意思，让小兄弟看到这样一面。”李详和一叹，“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如果不这么做，我们根本没有与那几家抗衡的资本。”

“你们这么做，终是会被天道轮回所不容，如此，值得吗？”杨睿不禁问道。

“呵呵，对于我们来说，值得，只是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有抱歉。”

“弱肉强食，是这天地间的不变铁则，家仇不报，生不如死，我们宁可被天道轮回所不容，也绝不放弃报仇！”

“而想要报仇，我们必须得牺牲他们。”

杨睿无奈，这是一个因果，作为摆渡人的他，却无法直视这个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