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头埋向地面。

“啧啧啧，真是可怜，来来来，今儿个本帮主高兴，赏你一口肉吃。”

说着，周涛从丰盛的桌子上，切下一个鸡屁股扔到了他的面前。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在那鸡屁股上一瞥，嗅着油腥味，嘴里布满了唾液，他强忍着不去看它，可实在憋不住。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饱饭了，更别说肉了。

他偷偷看了周涛一眼，然后悄悄伸手去够在周涛脚边的鸡屁股，满是疤痕的手刚刚抓住鸡屁股，他脸上一喜，紧接着一只脚就狠狠踩在了他手上。他的手似乎早已麻木，但依旧有着痛楚传来，使得他的面部微微抽搐。

“可怜的狗狗，你怎么连鸡屁股都要吃？”女子摇着头俯下身，“呸”，她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又笑盈盈地看向冯驼子。

“舔干净，这个鸡屁股就是你的，舔不干净，今天就没有饭吃哦。”

“咯咯咯！”她笑得花枝招展，旁边的几名女子也跟着笑起来，闲暇之余，她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捉弄这只“狗。”

夜色中，一辆黑色保时捷极速奔驰而来，在黑夜的霓虹灯下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嘹亮地引擎轰鸣声将这黑夜的宁静全部打破。

天上人间楼下，两人站在门口昏昏欲睡，脸色憔悴苍白，当看到保时捷车停靠在楼前时，两人强打起精神迈开步子。

“特么的，干什么？！没精神啊？信不信劳资开了你们！”一名男子朝两人怒喝道，二人闻言害怕地点头，小跑着走了上来。

杨睿下了车，望着眼前的两人，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曾经的孙男孙猛两兄弟，竟憔悴至此，沦落到看门的地步。

他还本来以为两人在冯驼子手下应该混得还不错才是。

“先……先生，里面请！”两人憔悴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刚一说话，肚子就咕咚打响，杨睿眉头顿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