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推着一个残障人士出去赏雪吗?”
“嘿嘿,那是你没遇到我,遇到我我就把你早早地推出来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秦正南摇头。
“这叫浪漫好不好!”肖暖不服气地说。
“这就叫浪漫了?”秦正南拧了眉,停下来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冰天雪地的压马路,这是浪漫?”
“嗯呐!”肖暖郑重地点点头,仰头看进他的眼睛里,“尤其是第一次!”
瞧着她眸子里闪动的满足的坚定的光芒,秦正南忍不住俯身过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好,那以后这种不需要花钱的又接地气的浪漫,你多带我体验体验!能为咱家省不少钱!”
“切,资本家的本性又出来了吧?好是好,可是我现在走不动了……”肖暖皱着眉,甩了甩双脚,“脚都快冻麻了,一点只觉都没了!”尽冬尽划。
“那你还逞强玩什么浪漫?”秦正南不悦地蹙了眉,没有犹豫,弯腰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回家吧!喜欢雪的话,春节期间不忙的时候,我带去阿拉斯加滑雪。”
说着,抱起她,向跟在后面不远的车走去。
“阿拉斯加?美国?可是你不是说春节要去欧洲接公公婆婆回来吗?”肖暖瞅着旁边没人往这边看,才放下心来勾住他的脖子,好奇地问。
“不去了!安家人一天不认错,我是不会和他们再有任何交集的!”秦正南咬着牙,步伐沉稳,语气坚定。
肖暖没有再说话,只“恩”了一声。
秦雯丽犯下的错,是让他整个人生最美好的十几年光景里变得灰暗,他如今能做到这样,想必已经是非常艰难的决定了。
这一夜,尽管家里的地暖烧得很热,但秦正南似乎还是怕把肖暖冻着一样,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还将她的双脚放在他的大腿之间,不让她受一点冻。
一直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