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早说呀,大白,您换了一个笔名叫什么?”
“教育学家。”
“啊?”
“大白,问你换了的笔名是什么呢。”
“说了呀。”
“我去,什么时候说了。”
“就刚刚,教育学家,没看到吗?”
“教育学家?”
这?
一众白玉堂弟子眨了眨眼睛,半会没有醒悟。
过了一会,赫然才明白过来。
“我去,原来大白的笔名就是教育学家呀。”
“哭了,大白,您这笔名真是吊炸天。”
“哈哈哈,哈哈哈……这笔名太牛逼了,服,我服,我全家都服了。”
“谁敢说大白不是教育学家,看看人家的笔名,直接就叫教育学家了。”
一众白玉堂弟子目瞪口呆。
不过,想到大白这奇葩的个性,似乎也正常了。
这家伙要是不搞点事出来,他还真不是大白。
“别笑了,大家赶紧找大白那篇作品。”
“对对对,找找我们的大教育学家写的文章是什么?”
“都敢将笔名写成是教育学家,这篇文章肯定牛逼。”
还是正事要紧。
大家不再啰嗦,仔细寻找起莫白的最新力作。
“找到了。”
“哪呢?”
“就在第一页中间,那篇很短的文章。”
“很短的文章,写的是诗吗?”
“我看到了,好像是诗。”
“哇,写的是什么,写的是什么。”、
“我看看……”
这一看。
无数白玉堂弟子中毒而亡。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的天呀,这就是大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