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溪又抓起一个枕头,朝他砸去。
韩西时一手抱着一个枕头,看了她一眼,将枕头放到床|上,又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唇,“灵溪,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你生气了……”
“你还不知道哪惹到我生气?!”傅灵溪抡起袖子,一副要跟他干架的样子,她气到脸都涨红了。
感情她刚刚发了一通火,都只是在对牛弹琴?!
韩西时赶紧担忧的说,“灵溪,别生气了,我不该惹你生气,都是我不好,你现在是病人,你不能动怒,要是把自己气坏了那就不好了!”
“你不想惹我生气,你就马上消失在我眼前!!”
“……哦。”韩西时闷闷不乐的应了声,又看了她一眼,依依不舍的说,“灵溪,那我走了……”
“马上走!!”
“哦。”韩西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终于出了门房,在关上病房门之前,还叮嘱了一句说,“灵溪,我就在温子馨的病房,你有什么事,就让护士来叫我,我马上……”
韩西时话还没说完,傅灵溪已经扯下她挂点滴的药瓶子,“啪”的朝着他砸去。
“我不说了。”韩西时赶紧闭上嘴,将房门关上。
“啊啊啊!我要疯了!!”傅灵溪揪着头发,抓狂的趴在床|上哀嚎。
终于把那个呆|子赶走了,她明明应该是开心的,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离去时,失落又不舍的目光,她心里竟然会有一种负罪感?!
——
“中校!”
韩西时回到温子馨的病房,他的下属立马从沙发上起来,像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下属见他目光无神,神情黯然,一点也不像他往常的样子。
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中校,发生什么事了?!”
韩西时看了下属一眼,欲言又止。
“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