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昨天晚上男人给她说的那句话,女人不禁自言自语,那出俗的气质却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朵清风自来的白莲花。
城市很大,如同祁连大山一样,赵出息使劲瞅也瞅不到边,多半小时后赵出息慢慢熟悉了这陌生的一切,掏出老村长塞的最普通的兰州,肆无忌惮的抽着,他略显迷茫,不知道自己如何在这个城市立足,如何能挣到很多钱。他很凌乱,答应她的绝不能食言,不然村里那些孩子就没有老师了,不是谁都喜欢凤凰村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西宁彻底天黑已经是九点多,陕汽重卡终于到了西宁的落脚点,一个货运中转站。大货车的司机是四川人,一口川普让赵出息似懂不懂,虽然他自己跟着女人学的普通话更**,有时候听到蹩脚的方言时还得去猜,赵出息叫他王哥,跟车的司机则是王哥上大学的儿子,比赵出息小两岁,赵出息喊他小王,如同他父亲一样皮肤黝黑偏瘦的小王只是微微一笑,不多话,只是赵出息觉得父子两人根本不像,小王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还有他的眼神,很清澈。父子两都是本分人,并未对赵出息这个山里的土包子有丝毫的鄙夷,因为王哥经常跟着他老板去祁连附近几个县收山货而认识老村长,所以这次赵出息出山才搭了顺风车。
货运中转站很大,停着几十辆大大小小的长途运输车,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人都有,这个从每个货运车挂的车牌就能看出来,赵出息虽然没上过学,可他识字,更知道每个车牌代表的省份。他肚子里仅有的这些知识是三个人教的,另一座山上的老和尚算一个,可惜已经死了好几年。曾经来凤凰村的某个男人算一个,似乎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最后自然是她。
下车后,赵出息屁颠屁颠的掏出老村长的兰州递给王哥,不是一根而是整整一盒,要知道在凤凰村出了名抠门吝啬只进不出的他只舍得抽了一根,还砸吧砸吧的猛吸。这点为人处世的道理他明白,何况出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