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我们这一大群人刚来到这缧稷山上时,那可真叫什么都没有。
因为大家都是逃难出来的,手里什么都没有带。
就连在这山里看见花生,我们都只能在地上捡块石头当工具,将泥土里的花生撬出来。
可是,前段时间你也看见了,缧稷山什么没有啊?真可谓是应有尽有!
咱们这缧稷山,可比在这灾难不断,战火连年的乱世中的,很多国都都要繁华。
所以,我们大家都相信,只要有漫云丫头带领着我们大伙儿,就会有好日子过!
吴青山想到这里看看天空,这冬日的太阳出来得晚。这一出来,都快中午了!
于是,他赶紧收起自己那一点点喜悦的心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陈漫云来到离她们最近的秦松营地,找到正在与将士们打扑克牌的秦松。
笑着对他说道:“秦松!看来,你小子也很喜欢打牌的嘛!”
秦松被自己师傅抓了个正着,只能一脸赔笑的,用手挠着后脑勺答道:“嘿嘿……谁叫师傅要做出,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来呢?
徒弟只玩了一次,就欲罢不能了!嘿……”
陈漫云听了,嗔怪的问道:“嗬!这么说,你小子心里还怪我啰?”
“嘿……不敢不敢!徒弟怎么敢怪师傅呢?嘿……”
秦松不知道自己的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到自己的营地里抓自己的错处。只能一直小心的陪着笑脸。
当时,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傅极为护短!
他们几兄弟,不管做错了什么?师傅都不会允许别人来治他们。
她曾经说过,他们犯了错,只有她可以治他们的罪!别人管了,就是在打她的脸!
就算是现在,他们在齐国的朝中当臣子,要是犯了错,也不许梁梓墨那个大王来治他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