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王,居然没有传国玉玺?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不想尽一切办法去找那,代表权利的玉玺?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梁昊辰那样的暴君。朝中又有谁,敢因为他手里没有传国玉玺,而反抗呢?
梁梓墨说的话,被陈漫云从心底里否决了。
这时,梁梓墨的话已经说完了,拉着她一起起来,又往外走!
陈漫云这才好奇的问道:“梁大哥!你是说,齐国的传国玉玺就在这里?”
梁梓墨听到她问,沉着的点点答道:“是啊!这么多年了!
也不知道,梁昊辰有没有找到?我估计他是没有来找的。
因为当时,母亲把传国玉玺给我的时候,就让我去找师傅岳忠!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这娇房殿已经被,梁昊辰派来的士兵看守起来了。
我为了要见到自己的母亲,从墙角留的狗洞爬进来。
就看见母亲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当时的我,心里非常害怕,只会爬在母亲的身体上哭泣。
母亲撑着最后一口气,让我赶紧离开,要活下去!
后来,还是师傅从狗洞里钻进来,把我带出去的。
看母亲的骨骸,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估计梁昊辰是没有进来过。”
陈漫云边走,边听着梁梓墨的分析。
最后,对梁梓墨的分析有些不同的看法。
于是便说道:“又或者,他来过却没有管,你母亲的身体呢!”
“是啊!他那样冷血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梁梓墨听了陈漫云的话,接着说道。
他们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一个角落里。
这里也同样是,杂草长得一人多高。梁梓墨也没有在意,拉着她还在往靠墙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