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拥有了特异功能,但是想要做这些事情还是有很大的困难,最关键的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查起。
晚饭的时候,女人拿出了一瓶酒,殷勤的给男人倒上,在女人的眼里,男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美好生活。
“嘿嘿,妹子啊,你自己现在不能喝酒,却要让哥哥我喝,你这是想把我灌醉了吗?把我灌醉了你想干啥?妹子不用客气,也不用灌醉哥哥,想干啥,说呗,哥哥陪你一起干……”
“呸……哪儿那么多的无赖话,你喝不喝,不喝我拿走……”
“喝啊,为什么不喝,妹子给啥都喝啊,妹子啊,商量个事情呗,能喝一口酒,喝一口咂咂吗?”
“滚……不理你了,就会欺负我……”
孤男寡女,一室春光,窗外蝉声蛙鸣,窗内柔情蜜意,可惜了今天的月,被云遮了,可恨了今天的男人,恬不知耻的要,可怜了今天的女人,没完没了的给,……
“哥……你好棒……”
“妹子……你真软……”
“哥……咱们得注意点影响,完事儿了你回东屋去睡吧。”
“嗯嗯,行……完事儿了我回东屋……”
“哥……我困了,你别要了,你回屋吧……”
“啊……我想起来了,还有个姿势没试过……”
…………
“哥……你别回去了,天都快亮了……”
“嗯嗯,妹子说的有道理……那我再回去……”
“哎呀……你又来了……你回哪儿去……”
“回鸟窝去啊……”
“死相……你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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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门县精神病院的一间病房外,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注视着病房里被绑在病床的上的齐鸣,此时的齐鸣已经瘦的脱了相,就像一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