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的灰。宅子里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柜子里还有干净的被褥什么的,就连炭炉等物品都背着。白馥熟练的生了炉子,铺了床铺。
她将张宛仪搬了进去,解开她的衣衫看了看她后背的伤,一看。白馥又是一阵的作呕,有点地方是已经长好了,但是落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深深浅浅纠结着皮肉,简直惨不忍睹,还有两处地方一直烂着,留着脓,那恶臭就是从那边发出来的,已经森然见骨了。
白馥没有办法只能出去找了药铺,买了一些清热化瘀的药,又买了一些苦草和鱼腥草回来煮水。用煮出来的汁液替张宛仪将伤口清洗了一遍,忍着恶心用刀将腐烂的肉剔除,再用盐水洗过伤口,这才涂了止血和清热的药用干净的白布将那伤口包扎上。
张宛仪其实在白馥替她剔除腐肉的时候就已经被痛醒了,她一直忍着,没动,就是想看看在她昏迷的情况下,白馥想要做什么,好在白馥只是替她包扎和处理伤口,这让张宛仪松了一口气。经历了云翼的事情,她现在对谁都提防着。
“你醒了?”白馥弄好之后已经是忙的一头汗,她一直腰,就看到了张宛仪睁开了眼睛,扭过头来看着她,白馥一惊,说道,“你背上的伤其实原本并不算很严重,怎么会烂成这样?”
“有人不想它好。所以就一直烂着了。”张宛仪冷笑着,轻飘飘的说道。那个人可不就是云翼,好狠的男人,妄她一直一位云翼只是一个唯母命是从的男人,却不想找个男人狠起来,竟然能狠到这种地步。
白馥“哦”了一声就垂下了眼眸,她从腰间取出了当初张宛仪给她的玉佩,“你说的话还算数码?”
“算数!”张宛仪桀桀的怪笑了起来,“当然是算数的,只是我现在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你需要帮我再做几件事情,我就能给你你想要的。”
“我想要安亲王殿下也可以吗?”白馥一喜,问道。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