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单纯的帮你。”
“不用不用。”白馥胡乱的摇了摇手,飞快的朝张宛仪福了一福,“静王妃娘娘恕罪,奴婢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先行告辞了。”
“满着。”张宛仪也不生气,她笑着从丝帕间拿出了一个玉佩,丢在了白馥面前的桌子上,“拿着它,若是有一天你能回心转意,便拿着这玉佩来静王府找我便是了。”
白馥本事不想拿的,她摇了摇头,转身想要出门,张宛仪却是站了起来,略带寒声的说道,”怎么?连本王妃的这点恩惠你都不肯受?这是不将本王妃放在眼里吗?”她的声音有点发冷,带着几分不容人思量和推却的威仪。
“白馥不敢。”白馥这才想到自己面对的是静王府的王妃,那是什么伸出一指手指就能将她碾碎的人物。
她这才战战兢兢的伸出手去将桌子上的玉佩抓起,飞快的塞到了腰间,马上转身出去。
在一边伺候着的鸳鸯看着白馥离去的背影,不由眉头一皱,轻声对张宛仪说道,“这丫头也太不识抬举了。”
张宛仪却是轻松的坐了下来,用手指轻轻的捻起了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笑道,“不要着急嘛。那小丫头只是年纪轻,让她回去想想也好。”
“可是娘娘,她能想通吗?”鸳鸯有点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她会想明白的。”张宛仪胸有成竹的笑道。
“为何娘娘能如此的确定?”鸳鸯又问道。
“因为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欲望。”张宛仪轻松的笑了起来,“一旦有了这种东西,就会不断的推动她朝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鸳鸯恍然大悟,不由佩服的说道,“还是娘娘有远见。”
张宛仪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顾怀中这几日过的也挺逍遥的,夏家的夏霜城被云恪给刮了,身为云恪目前唯一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