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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登看见宋疏影的食量,都已经惊了。
“你怎么越吃越多了?每次跟你吃饭,都感觉你好像是一个桶。”
“你才是饭桶!”宋疏影抽纸巾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我饿啊。我现在养身体调理肠胃,你没看我现在红光满面的气色多好。”
薛登笑了笑,这回没有答话了。
他知道,因为在五年前拿掉了孩子,医生说她的身体不适宜怀孕,要调理自己的身体,年轻人才更要懂得珍惜,不能因为年轻就肆意挥霍。
所以,这五年来,宋疏影的作息习惯都十分好。
直到现在搬到了这个小县城。
宋疏影喝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酒,将白瓷的小碗放在桌上,指了指后面的山影,说:“五年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也是过了年没多久,我和韩瑾瑜来爬山,然后在上面宿营了一夜,然后我怀了孕,下了山还买了一条土狗,送给我奶奶养着了,你都没有见那只狗,现在长得又黑又壮,给乡下老家看门护院。”
薛登也喝着碗里的米酒。
他能听出来,宋疏影说这么多话,兜一大圈,其实就是为了说韩瑾瑜。
几乎每一次和薛登见面吃饭,宋疏影都会提到韩瑾瑜。
薛登放下筷子,看着对桌的宋疏影,“疏影,你不用一直提韩瑾瑜,我也知道你没忘了他,别说五年了,就算是十年,你也忘不了。”
宋疏影眯起眼睛笑了:“是的,我是忘不了。”
她现在来到这个小县城居住,说实话,就是因为记起了曾经和韩瑾瑜之间的承诺,说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脱离的组织,然后就回到这个小县城,买一套独门小院,养一条狗,然后生个女儿,再生个儿子。
宋疏影并没有在这边买房子,而是租了房子,就在医院后面不远处的公寓楼上,薛登送宋疏影到楼下,看了一下周围的治安状况,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