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老太太还专门上去凑个数,就当是给这些孩子们散财了,只不过现在孩子们也都大了,裴临峰去年开始便已经不上桌了。
“爸,看我今年刚回来,你怎么就没说给我散点儿财呢。”
裴娅拉着老爷子,硬是让他上了牌桌。
裴临峰抖着胡子,“小丫头你就算计着你爸爸我腰包里的钱呢,输几把,就都进了你们几个小辈的腰包了。”
宋予乔在房间里随意地看电视,前面的地上,蹲在三个小孩子,裴昊昱是一副大哥的模样,带着几个小孩子堆积木。
另外两个孩子是裴斯承的堂姐家的,也就是裴临朝的外孙,和裴斯承是差不多的年龄,但是看起来有点小,裴昊昱算是孩子王了,在哪里凑吃得开。
她正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几个孩子堆积木,门口就进来了另外一个人,是裴颖。
“三嫂,你不去玩儿几把牌?”
宋予乔记得很清楚,她第一次跟裴斯承去裴临朝的寿宴,当是就是裴颖硬是拉着她坐下来玩了两圈牌,当时她压根就不会,完全就是糊弄着玩儿了,倒是输了裴斯承不少钱。
“不去了,不能久坐。”
“我也不玩了,今天牌运不好,一直输,把位子让给三哥了,”裴颖眨了眨眼睛,“要是三哥输了,三嫂不会怨我吧。”
宋予乔笑着摇头。
裴颖便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宋予乔说着话,偶然,就提到了那根验孕棒的事儿。
“三嫂,我知道三哥给你说过了,但是我还是想给你说一声对不起,”裴颖说,“那根验孕棒是我的,我给换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骗了你,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宋予乔说,“如果不是你那次换了验孕棒,我也不可能知道之前不孕的检查是弄错了,恐怕我还在伤心呢。”
裴颖忽然向前倾身,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