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既然想死,怎么不死透了?你割的是这里,”他俯下身来,手指按着乔沫手肘上缠绕的纱布,“你如果是想要死,就直接割动脉,别死没死透,又来找我。”
乔沫一双大眼睛瞪大,看着叶泽南好像不认识了一样,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喝了酒了么。
面对这样的乔沫,叶泽南忽然心里有些不忍了。
他认为,乔沫这是想要用一些小手段,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乔沫说:“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好,那我问你为什么?
“因为我爸爸死了,我后妈问我要丧葬费,我拿不出钱来,她就恐吓我要将我爸爸的遗体抛到荒郊野外去喂狗。”乔沫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不相信,我觉得我爸爸不会死的……我后悔了,我在割破自己的血管,看到血液好像溪水一样流出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瞬间都成了红色的,我就后悔了……我不该死,我不会死,我不想死了……”
乔沫别过去脸,但是叶泽南还是可以看到,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去,渗透进枕头里。
叶泽南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临走前说:“你好好养身体,我改天再来看你。”
乔沫看着病房的门在眼前打开再关上,这么好像是墓穴一样的病房又恢复了沉寂。
叶泽南在她眼里,就是天之骄子,不可企及。
有些人,生来就注定像是叶泽南那样的人,而有些人,生来就是像自己一样,人和人之间,真的是不能相比的。
………………
叶泽南从第三层的住院部下来,正好看见有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从楼梯口下来,正在交谈着。
“用不用给许队长说一声?”
“我给许队长打过电话了,他批准了。”
“不过好好的都一天了,怎么那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