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凭空冒出来这么多夏楚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
裴临峰让司机停了车,让下车去问问到底这是在闹什么,结果司机问回来的结果就是这些话。
前面那个女人也真是个能放开的主儿,直接就来扒裴老爷子的座驾了,她以为这车里坐的是裴家的老大,就哭着说:“大哥!要帮我做主啊,我们母子分离五年,都是因为裴临峰一句不同意给拆散了!现在求您成全!”
裴临峰:“……”
他是那种棒打鸳鸯不开明的家长吗?特么的当初是裴斯承从国外回来抱了一个婴儿回来的好吗?儿媳妇儿什么样儿他连根毛都没看见!
前面的司机不禁摸了摸鼻子。
果真是不知道这车里做的就是裴老爷子么?这么一句话,直接将这父子三人的关系给挑拨了个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有心的……
所以,裴临峰回到家里,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开一个家庭会议,除了在欧洲上学的裴家小女儿不用回来参加,其余的都紧急开会,特别针对的就是这裴家这两个万年铁树的光棍。
………………
当天晚上回去,宋予乔在临睡前,特意做了开着音响做了个睡眠操,但是,舒展身体的时候,好像觉得有一双眼睛就在暗处盯着她看,然后说“我教你跳舞吧。”
然后,眼前就浮现了裴斯承的侧影。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魔障了。
所以,大半夜摸着黑去找宋疏影:“姐,你睡了没?”
宋疏影正靠着床头看一本书,说:“没有,你睡不着?”
“我想给你说点事儿,”宋予乔一笑,将门反手关上,走过去,将宋疏影手里的书抽出来,看了一眼书封面的题目,“尸体解剖学?!姐,你这是安胎啊!”
宋疏影往旁边躺了躺,让宋予乔坐上来:“以前在学校上解剖课的时候比这个恶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