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把黎菲按在墙上强吻,我也能干出来。
我反而盼望黎菲恼羞成怒,找来他们黎家什么三叔二大爷的。一飞刀把我爆头,我也就彻底解脱了。自杀我没勇气,也没必要,可别人弄死我,让我解脱,我还乐不得。
黎菲在我的手心里挣扎了一下,竟然不挣了,反而紧紧握住我的手,轻轻说道:“疼得厉害吗?”
我眼睛疼的睁不开,所有的神经都在抽动,眼眶里像有什么东西要鼓出来,我强咬牙关:“疼,有什么办法?”
“跟我来。”
我被她拉着出了庄园,坐上电瓶车,也不知开到什么地方。
我在车上用手捂着眼。不停抽着冷气,一边抽一边喊疼,黎菲坐在我旁边,不停抚摸着我的头发。
若不是有服务生开车,我就会紧紧搂着她,我还是心地善良,不想破坏黎家大小姐在家族里的形象。
我们到了一个地方,我懵懵懂懂跟着她往里走,这是二层木式别墅,刚进去就闻到满屋的药香。有人说:“哟,小菲,你咋来了。”
“二叔呢?”黎菲问。
“在楼上,怎么了,这小伙子脸色这么难看。”那人说。
“你马上告诉二叔去会诊室。拿着针灸的东西,他疼得不行了。”黎菲说。
我感觉有人用冰凉的手扒着眼皮,我勉强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小伙子,你什么感觉?”
“疼。”我嘶嘶吸着凉气:“疼的厉害。”
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比前两天的疼要加剧一倍,每次抽动就像有刀子在眼球最里面划过一样,疼的全身抽抽。
那男人说:“有点麻烦,带他去楼上吧,让二叔看看。”
黎菲拉着我的手上了楼,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里面飘逸着药香,我被送到一间很小的屋子里。我没心情细看屋里的摆设,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