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熟?”长脸男人不苟言笑:“具体找谁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那里的工作人员。”
王庸笑:“嘿嘿,可能吗,找谁都不知道?殡仪馆大了,干活的能有几十口子,你们慢慢找吧。”
长脸和圆脸不在理我们。天热,他们穿的少,我看到他们脖子上一人挂着一根项链,项坠比较特别,是一个类似古铜钱的圆盘,上面刻着古文,看不懂是什么,虽然古旧不起眼,但想来不是凡品。
我碰碰王庸,示意他看。王庸真是厚脸皮,凑过去伸手去抓长脸男人胸前的项坠。
他一出手,长脸男人反应极快,手什么时候抬起来的都没看清,一把叼住了王庸的手脖子,我看到这个手法相当专业,他的拇指正若轻若重地掐在王庸的脉搏上。
“你干什么?”他问。
“我看你胸前挂的这牌牌挺好,是咸丰通宝吗,我也玩古董。”王庸瞎话张嘴就来。
“咸丰通宝。呵呵。”旁边圆脸男人笑,一脸鄙夷:“咸丰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