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你当我娶了。”我说。
“行啊,老菊。你这算救命之恩,出去之后我做牛做马伺候你,行不行。现在赶紧得想办法出去。”老黄一头冷汗。
我让他别急,其实我也快火上房了,这时候一定要冷静。我带着他重新钻入院子的黑暗里,一路摸到墙角。实在太黑了。我分辨不出刚才是从哪进来的,只好伸出手在墙上摸,希望能摸出个门来。
老黄一开始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看我这么摸了一段,他反应过来:“靠,老菊,你不会是不知道门在哪吧?”
我越摸越是心凉,触手全是冷冷的墙,哪里有门的存在。老黄是真急了,跟着我屁股后面摸,生怕我摸漏了。这里的院子特别古怪,完全估算不出有多大多广。我们怎么摸都摸不到尽头。
这时,院子里换了一批工作人员,同时又多出一队巡逻的队伍。这队人穿着不知什么朝代的衣服,手里拿着长长的冷兵器,为首那人举着一根红缨枪,枪头居然挑着一个人头。
他们开始在院子里转,检查每一个角落。
老黄在后面催促,我心烦意乱,说:“你能不能把嘴闭上,我在想办法。”
老黄道:“你上后面去,我来带路,让你找个门这么费劲。”
我刚要和他换位置。一抬头发现那队巡逻人已经站在身后,他们浑身黑气缠绕,看不清面目,散发浓浓的负能量。为首的头领伸出手来抓我,我猛地一缩,正碰到前面的老黄,老黄刚要骂,看到来的这队人,顿时吓懵了。
我们恐惧到极点,老黄指着头领枪头挑着的脑袋说:“老菊,你看。”
脑袋没有身子,脑后拖着长长的辫子,看起来像是清朝人。这颗头颅居然眨了眨眼,看着我们嘴角翘起,浮现出极为恶毒的笑。
这一幕像是噩梦中的场景,我和老黄紧紧靠在一起,恐惧到要窒息了。
这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