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黄也听不懂,把马扎子搬到避阴的地方坐好,一人抄着一根黄瓜当零食,吭哧吭哧吃起来。
太阳很毒,王庸和土哥却乐此不彼,把钩子甩进水里,悠哉悠哉钓了起来。
刘鹏鸽打开短波收音机,放着单田芳的评书,吹着凉风,眼前是明晃晃的水面,简直太过惬意。看着看着,我有点犯困,靠着树干,迷迷糊糊一下一下点着头。
正迷糊呢,不知谁说了一句:“真是不知道危险。”
“什么?”我闭着眼随口问了一句。
“死到临头了,嘿嘿。”这话不知谁说的,特别阴森,口吻很诡。
我陡然睁开眼,看到王庸和土哥在专心垂钓,老黄坐在很远的另一边,正和刘鹏鸽开着玩笑,两人打打闹闹的。
我擦了把冷汗。刚才谁在说话?看这几个人都不像啊,难道幻听了?
这时王庸回过头看我:“咋了,睡了?让你出来放松的,你怎么整的像个病鬼似的,打起精神!帮我甩两杆,我去放放水。”
我答应一声,坐在他的位置上,王庸钻进树丛里撒尿。
土哥骂:“跑那么远干什么,谁稀罕看你。”
王庸的声音从老远的树丛深处传出来:“就防着你,你个老色鬼。”
我也不懂钓鱼,不知道怎么看鱼鳔,只看到水面一起一伏的,有点头晕。就在这时,王庸忽然在树丛里喊:“你们快来看啊。”
好像他发现了什么,我们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起钻进树林。王庸扒开树枝看着外面,啧啧称奇,我们站在他的身后一起看。
只见不远处的水里。有个女孩正在游泳,离的太远看不清长相,身材极是不错,穿着一身比基尼,像浪里白条一样在水里忽上忽下。
刘鹏鸽打了一下王庸的脑袋:“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老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