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还想救尔夫,想靠着他升官发财,出于私心,我就忍了。
这小两口不可交啊。
我看看王思燕,一想到她和黄毛怀了孩子,我就犯酸水,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三个货,没一个省心的。我坐在柜子里,疲惫地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我对王思燕说:“超过十分钟,如果没有动静,你就把柜子打开。”
“齐翔。”她叫着我的名字。
我不耐烦:“出去吧。”
花花插嘴说:“都走到这一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让齐翔做吧。”
骆驼说:“别乱形容,那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心烦气躁,大喝一声:“都出去。”
他们三个把柜门关上。柜子里空间很大,我没有打手电,四周黑黑的。我坐在角落里,靠着后面,无比疲倦,却有种避于闹市的宁静。
我坐了一会儿,摸起身边的蜡烛,打开打火机,亮起幽幽的火光。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缓缓把火苗凑到蜡烛上,烛芯一点就着,燃了起来,嘶嘶的冒出烟雾。
我怕蜡烛受潮,药性挥发。把烛火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让冒出的烟雾全部钻进鼻孔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别说,这玩意吸多了是迷糊。
我仰着脖子,心神里有种悠长的慵懒感觉,似乎来到了春天,来到千金一刻的春时,那奢侈安逸的正午时光。
我一直觉得活着就是遭罪,就是打拼,就是忙活。从来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此时此刻,我感受到了死亡,只有死亡才有的如婴儿般的宁静。
我做殡葬这一行,看太多的生离死别,亲人们想念逝者的痛苦,可活着的人谁又能静下心想想,或许死亡真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如春日般的安宁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柜门开了,进来的并不是王思燕,而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