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似乎感觉到好像有人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红伞在蜡烛的光芒下愈发红艳。
我正心惊,花花突然一声惊叫:“动了,动了。”
那只古碗开始在扶乩图上游走,没个方向,速度非常缓慢,带着我们三人的手指也跟着动。
我抬起头看向对面,对面的椅子空空的,并没有人,可刚才明明感觉有人坐上去了。
难道鬼真来了?
我冷汗浸出来,惴惴不安,对古碗说:“如果你是我们要找的红衣女人,请你绕本位转三圈。”
扶乩图的正中,写了一个“本”字。这只古碗带动着我们,绕着这个字转了三圈。
花花尖叫着:“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吗?你们说是不是。”
这丫头有点歇斯底里了,我赶忙提醒:“手指别离开碗底,不要乱说话,一切听我的。”
骆驼坐在旁边,脸色煞白,提醒她:“老婆,别说话,千万别乱说话。”
我对着碗问:“红衣女,你还在不在?”
碗一动不动。
我斟酌一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这么称呼你?我还是叫你慕容青吧。”
话音刚落,碗开始动了,沿着碟仙图缓缓滑动,最后落在一个字上,这个字是“彼”。我狐疑,这是啥意思,难道是彼此彼此的彼?如果这么解释的话,慕容青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我正想着,花花忽然说:“你们头晕不晕?我的头好晕。”
“没事,坚持一下。”我说。
骆驼心疼老婆,赶紧道:“齐翔,赶紧问重点的。”
我清清嗓子,一狠心,问道:“慕容青,请问你是怎么死的?”
碗静静扣在“彼”字旁,一动不动,我们谁也没说话,屋里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
花花轻声呻吟,左手揉着太阳穴:“好难过啊,头晕恶心。”